第51章不知鼻子朝哪 (第2/2页)

会产生错觉，是不是曾再苗在呼我，拿着‮机手‬去口袋里的呼机，却发现是‮机手‬在响。

    翟际说：你这几天是不是有心事，整天不在家里，在外面瞎溜达什么。我说：秋⾼气，我出来感受一下不行啊。翟际说：我今天晚上不去找你一起吃晚饭了，你自己吃点吧。我说：那好，你好好学，我的希望全在你那里。

    一天下午，张朵在‮机手‬里对我说：我失恋了。我说：和谁？他说：乔敏。我问，怎么回事？他说：你过来就知道了，我给你详细说明。我说：你等着我吧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我在胡同口碰见乔敏，她并没有看见我，她和一个男生一起走，那个男生还着她，我当时就气得差点晕过去。

    我跟着他们走了很远，我听见乔敏对那个比我⾼大许多的男生说：亲的，你不要急，我慢慢地和他说：我们毕竟也那么长时间了。男生说：我想让你立即和他有个了断，张朵自己出一烟点上说：我就是在那一刻决定揍她的。

    张朵坐在21楼240宿舍的上铺盘着，眼睛里都是愤怒的光芒。他的讲述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晚上我在租房的地方等到了她，她一进门就看出我的表不对，我着烟看着她问，今天晚上你不是没课吗？怎么回来得这么晚？她说：谁说没有，有。我沉默了半天才说：是谈说的课吧，说说：那男生是哪个系的，他是不是比我还有钱。

    乔敏就是在那个时候瞪大眼睛的，她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，她说：没有的事，你听谁说的？我走到她面前，伸手在她的脸上来了两个耳刮子，伸在她的小上踹了一脚，她马上就躺在了地上，我指着她说：你给老子听着。

    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。乔敏站起来，去收拾自己的⾐服。我又伸踹了她一脚，她坐在地上一声不吭，半天也没有站起来。她对我说：他是育系的，他很我，我也上他了，比你对我好。我坐在一边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她抬起头看着我说：张朵，今天晚上咱们就讲明⽩吧，我想和你分手。我说：行。

    然后她又站起来去收拾东西，我本来还想去踹，想了想，算了，就是把她留下也过不好。我问她，你们多长时间了？她说：比认识你还早，只不过他半个月前才开始追我。我开始平静下来，我挥舞着手说：分吧，都他走吧，我***，就是我你们的！

    她收拾完自己的⾐服后对我说：张朵，要是可以，我们以后就做普通朋友吧。我挥舞着手说：赶给我滚，滚！张朵把烟‮劲使‬扔到开着的窗户外面，捧着头，我只能看见他的。

    他的上向南，下朝北，我不知道他的鼻子朝哪，他这个动作有半分钟吧，我就听见他狼吼一样的凄厉哭声。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安他。我在想，他哭够后会自己停下来。

    于是我就等着他哭够，他哭了五分钟后哭够了，他用手把脸看着我说：你怎么不劝我几句。

    我说：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。我说：你她，张朵说：是的，我发现我不能没有她。我说：这女孩子老朝着育系男生看齐，张朵说：因为他们有劲。我说：这个跟有劲有什么关系，张朵说：那样乔敏会更。我说：你不是也有劲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