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笑嘻嘻地问 (第2/2页)

   我说：不用了，过生⽇就我和她两个，不请同学，我想把你们的饭馆从晚上八点到里十二点包下，也就是这四个小时你们不能再接待其他的客人。老板说：没问题，还有吗？我说：还有就是，让我自己布置这里。

    她说：可以。我说：我只是在墙上粘贴一些剪纸，红⾊的，你们可以在十二点之后消灭掉。老板说：可以。我说：我们只要一个菜，一个米饭。老板说：你要什么菜？我说：蒜苗炒蛋。老板说：这个好做。

    我站起来，在屋子里走动了一圈，总共有六张餐桌，我说：把这些桌子放到一块儿能摆下一百个盘子和一百只碗吗？老板狐疑地看了我一眼，她略微思考了一下说：差不多，你放盘子和碗⼲什么？我说：为我女朋友过一个面的生⽇。

    然后我坐回原来的地方，对老板说：你们现在抓时间准备蒜苗和蛋，抓时间蒸大米饭。老板说：我糊涂了，你不是就要一个菜和一个米饭吗？

    我说：没错，也就是蒜苗炒蛋一百盘，大米饭一百碗，而且在量上要绝对做够，钱我会超额给你。老板睁大了眼睛，她笑起来，她说：为什么要做那么多，你们两个能吃完？我说：我女朋友想在她的生⽇美餐上吃到这么多，到时候她吃不完也不会责备我。

    我给老板算帐，当我把大把的钞票给她时，她的眼圈红了，要哭的样子，然而却笑着，老板叫了厨师说：立刻带他们去菜市场收购蒜苗回来，打电话让李老头速送五百个鲜蛋过来。

    老板对我说：我是⾼兴的了，觉得你们大‮生学‬真可，这是我开店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见这种令我感动的事。我到了附近的一家剪纸店，找到那个阿姨说：我的货完工了吗？她说：早就好了。

    她提出一个旅行袋子，沉甸甸的。倒也不贵，我付过钱之后回到了“真好吃。”

    又在旁边的商店买了两大瓶糨糊，向老板打了声招呼，我就开始⼲了，有些女‮生学‬看着那些剪成文字的红纸，都忘记吃饭了，小声的笑着，看着我。总共一千零一块剪纸，最后粘贴不下了，我就挑有隙的地方继续粘贴。终于还是都贴上了。

    老板笑得都成一朵了，她说：你女朋友怎么还不来，我想立即看看她什么样子。我说：你会看到的。我洗把手，去额头的汗⽔，喝了杯饮料。翟际看来今天晚上不急了，她在等我叫她。

    她一定在宿舍里，心里打着鼓说：他会不会忘记。我的小际际，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？一切都准备好了，老板也下手去洗蒜苗了。饭馆从下午五点就亮出了牌子，上面写着四个字：暂停营业。我已经听见第一声蒜苗掉进油锅里的响声，闻到了冲鼻的蛋香味。

    服务员把桌子都靠在了一起，摆在大厅的央，就两把椅子，它们地靠着，等着我们去坐，我还买了21只‮大硕‬的红⾊蜡烛，献给我的小际际21岁幸福的生⽇，献给叶秀英，我们的，快八点的时候，蒜苗炒蛋已经做好九十盘了，还有十盘就够了。

    桌子明显不够用，老板又临时支上了两张，米饭也好了，正一碗一碗往外端。我问老板，差不多了吧？我去叫寿星了！老板说：叫吧，你叫来之后，这边就好了。我说：把我们的蜡烛点上，到盘子之间。

    老板说：放心，你放心，马上好。电话才响了一下，翟际就抓了起来，小爬爬！

    我说：好几天没有见面了，今晚打个电话问候一声，没什么事我挂了。翟际大声地说：房小爬！我问，想说什么？她说：你真想不起来今天什么⽇子吗？我说：普通的⽇子啊…能有什么⽇子？

    她实在是憋不住了，房小爬，你这个大坏蛋，今天是本姑的生⽇！我说：哟，差点让我给忘了，我在楼下接你。翟际从楼道口冒出来，笑嘻嘻地问，你要带我吃什么啊？我说：我带你去吃蒜苗炒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