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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三师徒成永诀抱咎哭坟前  (第4/6页)
说道:“你不要问…这与你没有关系!”    铁蝶慢慢的走近来,这个年轻人,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,当铁蝶第一次与他见面之后,就深深地被江元吸引住了。    由于江元一言不发,铁蝶也只好沉默下来。    她静静地站在江元身旁,好奇地注视他的背影和那座新坟。    她心中忖测道:“这到底是谁的墓呢?他为什么这么悲痛?”    她想不透这些问题,更想不透江元——他是一个如此难以了解的人物!    晨风习习,吹得人有些寒凉,江元双手扶着墓碑,把头埋在臂弯里,身体不住的来回摇晃,发出了喃喃的呼唤和祝祷,但却听不见他说些什么。    铁蝶也感到很悲哀,那是由于人类的感情是相通的,她虽然不敢断定里面的是什么人,但她已略略的可以猜出了。    她在一旁的石块上,静静地坐了下来。    江元缓缓地回过了头,他的双目中含着泪水,但却没有流出来。    他用冷峻的声音说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    铁蝶不自觉的笑了一下,说道:“我…我来这里有事!”    江元眨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睛,问道:“你有什么事?”    他的话永远是那么简短和拒人千里,但是铁蝶不在意,她明媚的眼睛,向那座山洞望了一眼,说道:“我师父叫我带一封信,来见花婆婆…”    铁蝶话未说完,江元突然面色惨变,吓得铁蝶把话停下来了。    江元的脸色稍微恢复正常,缓缓道:“信呢?”    铁蝶闻言有些迟缓,说道:“我师父说信一定要面交花婆婆!”    江元心中一痛,说道:“啊!你要面交?”    铁蝶点头道:“是的!”    江元沉吟了一下,冷冷地说道:“还是交给我好了!”    铁蝶有些为难,说道:“这…”江元把语气加重了一些,又说道:“把它交给我!”    江元的话,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力。    铁蝶犹豫了一下,终于由衣袖内取出了一封书信,递了过去。    江元接过了书信,匆匆地看了一遍,塞在衣袖内,说道:“信上的事我知道,你回去吧!”    江元说得这么轻松,铁蝶睁大了眼睛,说道:“那怎么行?我还没见着花婆婆呢!”    江元闻言痛苦的笑了一下,说:“你已经见过了!”    铁蝶闻言有些不解,问道:“你说话真奇怪,我几曾见过了?”    江元闻言突然睁大眼睛,又道:“难道你一定要我告诉你?”    江元说着用手重重的拍着石碑道:“师父已经死了,难道你看不见石碑上的字么?”    铁蝶闻言大吃一惊,她这才注意到石碑上的字,惊得退后了好几步,说道:“啊…花婆婆她已经…”    江元双目圆睁厉声道:“莫非我会骗你?”    江元的声音十分恐怖,吓得铁蝶花容变色。    她用手掩着胸口,轻声道:“江元!你…你太失常了!”    江元厌烦地说道:“不许你叫我的名字…你快走吧,你师父的事,我一定代办,到时我自然会去!”    铁蝶默默的站了好一阵,见江元一言不发,只是扶着石碑沉思,自己也无话可说,只好轻轻的说道:“那么…我…我回去了!”    江元只是点点头,连哼都没有哼一声。    铁蝶慢慢地转过身子,这一霎那,她竟似有些不忍离开,这个人是如此的孤独和怪癖,铁蝶极欲把自己的热情传递给他,但她没有这个勇气。    她缓缓地走了几步,又回过了身子,关切的说道:“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,我可以留下来。”    铁蝶的话说了半晌,江元连一个字也不回答她,他只是不停地挥手令去。    铁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这才转身而去。    等到铁蝶的身形整个消失之后,江元才回过身张望了一下。    他有些茫然,还有些孤寂的感觉,可是他却不知道,他为何这么急着叫铁蝶离去。    从昨夜开始,他就站在这里了,由于过度的悲哀,江元已经非常不适。    他忖道:“现在没有人来打扰师父,我可以进去休息一下!”    他把这个话,轻轻地告诉他长眠着的师父,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似的。    然后,他拖着疲乏的身子,慢慢地回到洞中去。    江元在他平日坐禅的石床下躺了下来,脑中一片混乱,他回忆过去,又想象未来,都给他带来烦恼和不安。    最后,他沉沉地睡去。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江元昏昏地醒了过来,耳边却听得一阵阵的女人哭声。    江元坐起了身子,仔细的听了一阵,果然有一个女人在洞外啼哭。    江元心中好不诧异,忖道:“这是怎么搞的?怎会有女人到这里来哭?”    江元想着下了石床,由洞后舀了一瓢清水,略为洗漱,然后踱出洞来。    当他才出到洞口时,就发觉了一件奇事。    原来有一个白衣的女孩子,正伏在花蝶梦的坟前痛哭,在花蝶梦的坟头上,放着一束盛开着的鲜花。    江元不禁大奇,也感到些微的愤怒,当下沉着声音道:“你是谁?怎么在这里啼哭?”    那少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骇,连忙止住了哭声,很快的站起了身子。    当她回头向江元张望时,双方不禁同时一惊,江元脱口说道:“啊!是你!”    原来这个女孩子,正是吉文瑶。    在她遍访江元不得时,失望地折了回来,料不到,江元已为他的师父把坟造好了。    她回忆自己的罪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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