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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3页)
一长串,东方昭仪却是连喘口气都不必,那张红艳艳的樱唇开阖的速度简直是让龙腾云看得眼都花了,可以想见靳重岭的确是严重的触怒了眼前这个女人。    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呵!    至少那个做事总是一板一眼的靳尚书,已经引起东方昭仪的怒气与注意,有开头就是好事,而终于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他当然要肋个一臂之力喽!    “呃…我想起来了,好像的确有这回事。”    一听到龙腾云的话,本来觉得自己胜券在握,正准备再度展开她舌灿莲花的本事,让皇上好好给靳重岭一个教训的东方昭焰登时愣住。    “啊!”嵌在洁白脸庞上的红唇怔愣地圈成一个圆,原本的自信满满也全在转瞬间消逝无踪。    怎么会这样?    “皇上,你没事干么找个人来教我礼仪?”这语气近似质问,也近乎无礼,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。    有谁会无聊到在近八年的不闻不问后,莫名其妙的找个礼部尚书来教她礼仪,这压根就说不过去。    再说,要说这是补偿,倒不如说是折腾嘛!    “那是因为朕觉得冷落了你,亏欠你太多,想要多关心关心你啊!”“想补偿我,干么不放我出宫,或是给我些金银珠宝,找个人来折腾我算是补偿吗?”    她很没好气的咕哝着,然而就算胆子恁大,也没胆将这些实属大不敬的话说出口。    虽然她的嘀咕很小声,但龙腾云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。    表面上他不动声色,不过心里可是大喜过望,原来让她出宫不是他一个人的心愿呵!    既然这样,他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婿怎能不帮她达成心愿呢?    只是欠她的却是不能让她一人出宫,继续孤身在这滚滚红尘中打滚,帮她找到一生的依靠才是最好的方式,这可是他自关云扬和轻烟身上学到的。    “咳…”他轻咳了一声,佯装没听到东方昭仪的话,然后说道:“朕是想,你平素一人在自己的殿阁之中也太过无聊,不如让靳尚书去教你些东西,也好打发些时日。”    “皇上!”这一声叫唤已近似哀嚎,她没想到来找皇上这个举动竟是搬砖头砸自个的脚。    这下金口儿一开,她哪里还有说不的权利,但她仍是忍不住地想要做做垂死的挣扎。    “难道皇上真的觉得我举止不够端庄,态度不够合宜吗?”适时地收起平素的大剌剌,她活像是“变脸”一般地端出庄重的神情,有些哀怨地探问。    “其实倒也不是觉得你不够庄重,只是觉得以靳尚书的博学多闻,若能不时去陪你说说话、解解闷对你也是好的,难道你觉得朕的安排不妥吗?”    这番话表面上好像说得体恤万分,一时之间让东方昭仪连想要反驳都不知道从何反驳起,也让她清楚的明白到,这一切似乎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。    天啊,难道未来的日子,她真要面对着那张死人脸吗?    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屈服,她一定要想办法让皇上收回成命,要不然就是逼靳重岭自己放弃,否则她敢肯定,自己在宫中的逍遥日子不再。    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她宁愿忍痛放弃这宫里的舒适日子,提前实行自己的计画。    ----    他真的是礼部尚书吗?    他真的是皇上口中那个博学多闻,进退有据的青年才俊吗?    可以想象一大清早起来才刚睁开眼,出了闺房进了花厅,神智都还尚未清醒,就见到一个大男人静静地坐在花厅之中看着书的情景吗?    这还不打紧,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,他面前的圆桌上,摆了一迭什么《女戒》、《妇德》…之类会闷死人的书。    “你来做什么?”在初初的惊吓过后,东方昭仪一双灵动的双眸不善的瞪着他,带着明显的抗拒意味,朝着他质问。    “我想娘娘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。”锐利的眸光往桌上那厚厚一迭的书扫去,他相信以她在宫里打滚近十个年头,还能相安无事的聪明,只消一眼就可以知道他的来意了。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你来干么?”就算知道,她打死也要装做不知道啊!    开玩笑,她都几岁的人了,难道还要去再去看那些《女戒》、《妇德》那种会活生生把人给闷死的书吗?    她又不是疯了!    “娘娘又何必故意装傻呢?”    “你算哪根葱、哪颗蒜,敢说我装傻,我就是不知道你的来意,你知不知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,擅自进入后宫,而且还是一个妃嫔的寝宫,是可以让掉脑袋的。”    “在下是奉皇命而来的,何来擅闯之说。”冷静的反驳,靳重岭的态度就是冷得让人冒火,好像天塌下来,这种冷然的态度也不会改变。    “但我并未领到皇命,一切都是出自你口,你爱怎么说便可以怎么说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两道剑眉高高地一挑,唇嘴浅浅地向上勾起。“娘娘的意思是说,你不曾领到皇命?”    “对!”她这话可是说得理直气壮,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心虚。    嘿,反正他绝对不可能知道她昨天硬闯御书房去面圣的事,所以她又何必心虚呢?    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可不是心虚,而是要怎样打发走这个冷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男人,让他打消教她礼仪的念头。    “是吗?”勾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,靳重岭望着她的眼神中明显地带着一抹讥诮。    昭仪娘娘的装傻,不过是让他再次确定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懂得“诚实”这项美德。    欺骗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本能,所以说起谎来连打草稿都不用,还能说得理直气壮的。    “就是!”“那昨天御书房里的騒动,难道不是娘娘所引起的吗?”口吻虽然依然清淡,却足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犀利。    利眼一扫,他丝毫不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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