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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  (第2/2页)
也清醒得很,让我总是找不到机会下手,不过没关系,今天是个大好机会,让他亲手除掉心爱的女人,哇,光想就好兴奋哦”    凤夫人总算听出不对劲,迅速起身,往外挪步。    “桂、桂meimei…你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意思是,你们太笨,死到临头还那么开心”    话未毕,桂夫人手上的匕首没入凤夫人的心口之际,也同时点住她的哑xue,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。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”凤夫人顿时哑口,震惊地看看眼前人。平日,她们不是最投缘的吗?    “我?我很好啊。”说着,她抽出匕首,鲜血飞溅。    接着,霍地转身,对上蕊夫人,脸上的笑容仍然一贯温柔甜美。    “蕊姊姊,轮到你了,不要怕,就像你看到的,只要一下子就结束了。”    蕊夫人吓得发不出声音,想挤出声叫唤屋外的丫鬓,就见桂夫人一步步走近,刀子迅谏讲出血,在她胸前染出刺眼鲜红。    “瞧,我没骗你吧,不很痛的。”桂夫人踢开尸身,口各咯笑了起来。    当她转身面对项暖儿时,脸上的笑变得异常狰狞,她在她身边蹲下,细细亩视她的脸。    “你就是大名鼎鼎的“月”啊,主人很看好你呢,没想到,到头来,居然是你背叛主人。”    一柄匕首在她身上凌空划来划去,项暖儿终于知道,为什么始终觉得桂夫人可怕了,因为她身上有着主人的阴森。    她强自镇定的问:“你是谁?”    “我?我是『银”啊,你听过我吧,如果不是你,说不定我会是主人最看重的女人呢。”    真可惜,都是月害的,害她当不成第一?    “为什么你愿意把身子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?为什么肯为宋民君做这种事?因为你服下剧毒?”    她就是不甘愿,才会导致任务失败,没想到,她们之中会有人甘愿。    “不,因为我爱主人,我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。”    “你爱他,他爱你吗?”    “他当然爱我,非常非常爱我。”银说得如痴如醉,仿佛她正躺在主人的怀抱当中。    项暖儿缓缓摇头。“既爱你,怎舍得你被别的男人欺凌?不,他不爱你。”    “闭嘴!你不懂我们之间崇高的爱情,他爱我、我爱他,再没有人比我们更相爱。”银眼底凶光乍现,不过才一会儿,她又拉开笑脸,隐去凶狠。    “他如果爱你,就会为你放弃权位空想,如果爱你,就不会容许你受到半分委屈。”    “你想挑拨离间、惹我生气吗?放心,我不会中计,记不记得主人是怎么教我们的?面对敌人最重要的事就是冷静,千万千万不能动怒,一生气,就输定了。”她咯咯轻笑,把项暖儿拉到地上,背靠在墙边,她知道,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。    “你真是个好徒弟。”    银点头“你却不是个好徒弟,你把主人逼到穷途末路,让他翻不了身,怎么可以不受点苦?”    宋民君穷途末路了。    再不会有和她一样的杀手威胁皇上和天羽?项暖儿只觉松了口气。    银阴森的目光骇人,她靠近项暖儿,抓起她的两只手,握住杀了凤夫人和蕊夫人的匕首。    “看仔细哦,接下来,最好玩的来咯。”    突地,银放声尖叫,引来屋外的丫鬃,她们一冲进门,她抓起项暖儿的手,将匕首往自己胸口插进去。    天,杀人了!暖见姑娘杀人啦!丫鬓们不敢靠近,只是放声尖叫,夺门而出。    “救命啊!杀人啦…”    银躺在项暖儿旁边,血溅满全身,却笑得好幸福,笑容里带着胜利得意。    “就不怕我再补你一刀?”背靠在墙边,看着握在手上的“凶器”项暖儿笑得很无奈。    “不必浪费力气,我就快死了,多一刀或少一刀,于我无差。”项暖儿冷静的说:“上官天羽会看出你的诡计。”    “他不会,他只会急着四处灭火,他爱你,不会让皇太后有机会杀掉你。”    他那么维护月,满屋子夫人伤的伤、哭的哭,他却只记着恐吓她们不准跨进前院,再笨的女人也看得出,月在他心底占了多少位置。    “错,他不爱我,不爱任何女人。”她摇头,坚持着。    银还在笑,出气己比入气多。“也许他不爱任何女人,但他爱你,他对你不一样…就像主人对我不一样”    “你是世界上最笨的女人。”项暖儿凄凉一笑。    “对…我…笨得…好甘愿…”终于,她咽下最后一口气。    银是笑着死去的,她没有半丝遗憾,完成了想完成的事,圆了自己对爱情的承诺,是啊,就是甘愿…    项暖儿轻叹。她因恨成为主人的傀儡,所以不甘受困;银因爱当主人的傀儡,所以她义无反顾。    只有爱,才能让女人心甘情愿,只有爱只有爱呵。    轻轻闭上眼,她不反抗了,因为知道,当她再度睁开眼睛,迎接她的,将是地狱。    这厢,上官天羽目皆尽裂,愤怒的十指成拳,握在手中的酒杯瞬地化成碎片。    懊死的!暖儿居然在他迎娶公主的夜晚,杀了三个夫人!    他不懂她在想什么。    抗议他把公主娶进门?她以为她杀掉三个人,他就会把公主打包送回宫里?她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,怎就不懂得顺从?难不成宋民君真的彻底教育了她,只要不合意,就可以拿人命来让自己开心?    她还有没有人性?    冷硬的眼神闪过,青筋浮上手臂,他脸上不见半分表情。    他不会妥协的,她越是这样,只会把人推得更远,她凭什么以为般人无罪,凭什么认定他就是拿她没辙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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